沈南淮越说越生气,鼻尖都红了,“走到这一步都是你咎由自取,一再颠倒黑白,挑拨离间,欺负我们小小!”

“沈先生,现在少夫人叫唐俏儿了,不叫小小了……”徐秘书在旁小声提醒。

“哎呀有什么关系!不都一个人嘛!”沈南淮不以为然。

金恩柔十指交错捏得通红,气得眼冒金星,羞愤难当。

可一旁的沈白露却耸动着双肩,快要笑出来了,真是觉得出了口恶气!

“走啦老徐!回去给我温壶好酒!再弄几个小菜我整几盅!”

“这……沈先生,您今天生日喝得已经很多了,为了健康着想还是……”

“我现在的心情比我过生日的时候还高兴呢,让你温就温,婆婆妈妈的呢。”

沈南淮絮絮叨叨,在徐秘书的陪伴下率先离开。

客厅里的氛围,糟糕至极。

“景哥!景哥你可一定要劝劝惊觉呀!现在婚讯都传出去了,他怎么能这时候反悔?这让咱们沈氏的脸往哪儿放?!”

秦姝急火攻心,疯狂摇晃沈光景的手臂,简直和金恩柔一个模子刻的,“你是惊觉的父亲,他一定会听你的!柔儿苦等了他这么多年,这婚他怎么能说不结就不结了?!”

沈光景平日是极宠这位娇妻的,此刻却被她缠得心烦意乱,语气也冷淡了几分,“惊觉什么脾气你是头一天认识他吗?他决定的事,从没有一时冲动,那都是慎之又慎地考虑过的!

当初惊觉连离婚都没跟我打个招呼,现在他要取消婚礼,更不可能跟我报备!”

“那能一样吗?!”

秦姝嗓音又尖又厉,不似平时那么温柔如水,“惊觉根本不爱那个唐俏儿,可惊觉和柔儿是青梅竹马,是有深厚感情的啊!”

“是啊,我也真是不明白,既然感情那么深,你这外甥女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,为什么不能老老实实在惊觉身边当朵解语花,非要去找唐小姐的不痛快!

今晚当着唐万霆的面,你外甥女唱了那么一出所谓捉奸的大戏,那才真是丢尽了沈氏的脸!这件事我断不可能帮她,这婚能结结,不能结我也没办法!”

沈光景想起老爷子对自己的嘲讽,还觉胸口堵得紧,冷冷瞥着金恩柔刺了句,“早知闹到今天这个地步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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